“你抽烟的样子很像金敏喜。”
相比较而言,《银河写手》的群体更偏向《永安镇故事集》,或者这么表述,能把这部喜剧电影吹上天的目标受众是一群电影爱好者。所以电影里的人物说出“金敏喜”三个字的时候,编剧和导演重新推倒和定义创作的时候,才会发生颅内高潮,或者说发生“愉悦感的增益”,这种类似“掉书袋”的快感不足为外人道也。
并且很快,你就能从四月份将会引进的纪录片《金的音像店》里,再度感受到这种非常自私的愉悦感。我绝对不是说这种电影不好,我只是说它们有时候看起来很自我,自己活在自我的世界里不叫自私,只有你要求别人像你一样生活的时候才叫自私。
客串“年会”到“银河”大梁
宋木子、合文俊、李飞,三狗组合,实际上目前只有宋木子可以通过全拼直接打出来,有了自己的全拼当然不是考量水平的绝对标准,只能说,宋木子有点流量。这个口碑喜忧参半的喜剧人太像一个谐星,肢体语言过剩会让他有点油。《银河写手》的故事,其实在它自己的制作标准里已经非常好,毕竟它首先选择的是FIRST青年影展,这证明了三件事:确实预算有限,感觉有点想法,可能略带先锋。
而且它在影展拿到了编剧和评委会奖。我觉得,《银河写手》的完成度是可以的,尤其是宋木子非常收敛,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它年轻气盛,它诚意满满,它又有一点文艺青年的坚持和矫情。就说编剧让A.I时代到来祭奠人脑写稿,这想法本身,可高级,可低级,可文艺,可恶俗。这是业内人士填充自己履历攒出来的故事,起承转合时常有一点脱节,挺好笑的,但显然编剧想把故事往“乙方”靠,进而往社畜靠,往《年会不能停》靠。
和《年会不能停》相比,确实可以笼统说:
“嘴替面积”不够。代入感没有那么强。
口碑票房反差确实有点“银河迢迢”
电影排片是真凄凉,比片子里的编剧更凄凉,简直形成了某种电影和现实的互文,这才上映几天,口碑也还不错,但是全合肥每天就两三场排片,其中起码还有一两场是早场——好像喜欢喜剧的影迷和编剧从业人员都失业了一般。你要不是恰巧路过那家闻所未闻的电影院,大概率是要和“三狗”错身,0.01公分那种。可是老师讲,那种遗憾又不至于像你错过了《年会不能停》,或者错过了《一年一度喜剧大赛》里的某些节目。
但我喜欢那个说法:人物没有成长,也是一种成长。
其实两位言必称诺兰的导演故事更多,不光他俩是夫妻档。我也喜欢导演当年干的事,他从一个影迷群里拉出了另一个更纯粹的影迷群,因为他想把手里两张诺兰《蝙蝠侠:黑暗骑士》的票送出去,抢票问题是“小丑的第一句台词是什么”,当然更好笑的是群名:性感诺兰在线发牌。这个群名的笑点比片中大部分笑点都好笑,当然,这个笑点也证明——
他们确实都是影迷,曾经的影视民工。
女导演概括《银河写手》是“东方神秘小片”的时候,还是扯到诺兰电影里的那块手表,真是“言必称诺兰”。目前来看,《银河写手》的宇宙里什么都不会发生,除非因为那块手表真的惊动了刚刚拿到奥斯卡最佳导演的诺兰。仅靠二位导演呼吁排片,真的什么都不会发生。(蒋楠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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