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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泽泉: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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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六,坐在公交车上的我突然收到一位老朋友的短信,问我给他发一长串字母和符号是啥意思。我赶紧翻开短信,果上周六,坐在公交车上的我突然收到一位老朋友的短信,问我给他发一长串字母和符号是啥意思。我赶紧翻开短信,果然有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发给了老朋友。我马上回复,手机放在口袋里,不小心碰上键乱发的,没啥意思。那头,老朋友无语,此等非常事件就此平息。可一想,毕竟知道这位老朋友号码未变,还能联系上,有这也就满足了。想那多年以前,青春的我们曾是同班好友,暗恋低年级一位女生的他,窝在宿舍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常常与我长谈至深夜。我曾帮他把那封滚烫的情书塞到下晚自习正回宿舍的那位女孩手里,而胆怯的他则躲在路旁的树丛中,大气不敢出一声。后来,始终未能收到那位女孩回音的他,痛苦地喝下了过多的酒,躺在床上不停地呻吟,我则守在他的身旁,一遍遍地倒茶送水忙活了一夜。酒醒之后,他紧紧握着我的双手,不停地说,你是我今生永远离不开的好朋友。我也被他真诚的话语所感动,语无伦次地说,是的,一生的好朋友。自那时起,“朋友”这两个字眼在我们的心目中的分量便很重很重。毕业后,彼此走上各自的工作岗位,天各一方的我们也曾书信往来过,渐渐地,书信越来越少,直至最后绝迹。他在远方结婚生子,过着波澜不惊的生活,我也曾想去看望他,与他一叙旧情,可隔着多年的时光,我想此时的我可能无法触摸到他如今生活中的点滴律动。 

那天去火车站,正低头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清清楚楚的叫声,让我好生惊奇,回头向人群瞧去,却未辨出喊我者是谁。停下脚步的我,等着那人从人群中走出。喊声愈来愈近,身影也愈来愈清晰,原来,是昔日的一位老同事。十几年前,我们做着同事,天天纠缠在一起,一同乐一同悲,用钱不分你我,彼此真的是形影不离。隔着十几年的时光,竟相遇在火车站这个别离场。他问我去哪儿,我问他前往什么地方,彼此的手中都捏着一张火车票,只是这两张票起点相同,终点却是我北他南。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他下下上上地打量着我,彼此眼前都有着很深的诧异,禁不住感叹,时光真的无情,我们早已不再年轻。他问,这些年,过得还好吗?我答,没啥变化。其实从内心里说,我们彼此都变得面目全非了,过得还好,只是寒暄话。十几年的日子用“还好”这两个字眼怎能概括?可不这样说,又能找到别的什么更合适的词语吗?之后是两人各自提上行李,急匆匆地奔向检票口。即将开动的火车,又将把我们的距离拉得很远。 

上回去江边的一个城市,突然想去看望一位老朋友,随手拨通了他的手机,告诉他我正住在某个宾馆。老朋友接到电话,甚是高兴,说马上打的前来,我也极为兴奋,巴望着老朋友快点见上一面。苦苦而又幸福地等待了两个多小时,老朋友还是没赶到,我想,彼此距离不超十华里,哪需要如此漫长的时间?别是他不想见我。过了一会儿,老朋友打来电话说,手头事务忙,暂时脱不了身,晚上请我喝酒,晚餐就订在我住的宾馆附近的一家酒店。晚上我如约赶往那家酒店,老朋友果然已经赶到,一同来的还有他在这座城里的一帮朋友。席间,老朋友一遍遍地向同桌的友人介绍我,说我是他一生的好朋友,为了佐证这句话,他鼓动他的那些朋友一遍遍给我敬酒。不胜酒力的我晕乎乎地回到宾馆,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过来,那位老朋友呢,早已不在我的身旁。我靠着床头,突然感到一丝悲凉,难道老朋友见面就是为了去赴一场盛情难却的酒宴? 

多年以前,朋友间不在乎吃喝,彼此无话不说,心灵也互不设防。是时光,还有距离,将昔日的朋友推搡到一处偏僻的角落,让彼此即便见了面,也没有多少共同的话语可说。但久违的面孔,还是藏着一种别样的亲切。 

老朋友,感谢在过去的岁月里,你曾陪我笑陪我哭,陪我走过一段难忘而真实的岁月。老朋友,别后的日子,我们都各自承担着生活的重负。虽然忙碌的我们彼此很少联系,但只要一想起,心头就会温馨泛起,就让我们彼此在内心深处依然留有一个温馨的处所,用以安放老朋友间曾经的真挚情谊。

然有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发给了老朋友。我马上回复,手机放在口袋里,不小心碰上键乱发的,没啥意思。那头,老朋友无语,此等非常事件就此平息。可一想,毕竟知道这位老朋友号码未变,还能联系上,有这也就满足了。想那多年以前,青春的我们曾是同班好友,暗恋低年级一位女生的他,窝在宿舍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常常与我长谈至深夜。我曾帮他把那封滚烫的情书塞到下晚自习正回宿舍的那位女孩手里,而胆怯的他则躲在路旁的树丛中,大气不敢出一声。后来,始终未能收到那位女孩回音的他,痛苦地喝下了过多的酒,躺在床上不停地呻吟,我则守在他的身旁,一遍遍地倒茶送水忙活了一夜。酒醒之后,他紧紧握着我的双手,不停地说,你是我今生永远离不开的好朋友。我也被他真诚的话语所感动,语无伦次地说,是的,一生的好朋友。自那时起,“朋友”这两个字眼在我们的心目中的分量便很重很重。毕业后,彼此走上各自的工作岗位,天各一方的我们也曾书信往来过,渐渐地,书信越来越少,直至最后绝迹。他在远方结婚生子,过着波澜不惊的生活,我也曾想去看望他,与他一叙旧情,可隔着多年的时光,我想此时的我可能无法触摸到他如今生活中的点滴律动。 

那天去火车站,正低头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清清楚楚的叫声,让我好生惊奇,回头向人群瞧去,却未辨出喊我者是谁。停下脚步的我,等着那人从人群中走出。喊声愈来愈近,身影也愈来愈清晰,原来,是昔日的一位老同事。十几年前,我们做着同事,天天纠缠在一起,一同乐一同悲,用钱不分你我,彼此真的是形影不离。隔着十几年的时光,竟相遇在火车站这个别离场。他问我去哪儿,我问他前往什么地方,彼此的手中都捏着一张火车票,只是这两张票起点相同,终点却是我北他南。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他下下上上地打量着我,彼此眼前都有着很深的诧异,禁不住感叹,时光真的无情,我们早已不再年轻。他问,这些年,过得还好吗?我答,没啥变化。其实从内心里说,我们彼此都变得面目全非了,过得还好,只是寒暄话。十几年的日子用“还好”这两个字眼怎能概括?可不这样说,又能找到别的什么更合适的词语吗?之后是两人各自提上行李,急匆匆地奔向检票口。即将开动的火车,又将把我们的距离拉得很远。 

上回去江边的一个城市,突然想去看望一位老朋友,随手拨通了他的手机,告诉他我正住在某个宾馆。老朋友接到电话,甚是高兴,说马上打的前来,我也极为兴奋,巴望着老朋友快点见上一面。苦苦而又幸福地等待了两个多小时,老朋友还是没赶到,我想,彼此距离不超十华里,哪需要如此漫长的时间?别是他不想见我。过了一会儿,老朋友打来电话说,手头事务忙,暂时脱不了身,晚上请我喝酒,晚餐就订在我住的宾馆附近的一家酒店。晚上我如约赶往那家酒店,老朋友果然已经赶到,一同来的还有他在这座城里的一帮朋友。席间,老朋友一遍遍地向同桌的友人介绍我,说我是他一生的好朋友,为了佐证这句话,他鼓动他的那些朋友一遍遍给我敬酒。不胜酒力的我晕乎乎地回到宾馆,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过来,那位老朋友呢,早已不在我的身旁。我靠着床头,突然感到一丝悲凉,难道老朋友见面就是为了去赴一场盛情难却的酒宴? 

多年以前,朋友间不在乎吃喝,彼此无话不说,心灵也互不设防。是时光,还有距离,将昔日的朋友推搡到一处偏僻的角落,让彼此即便见了面,也没有多少共同的话语可说。但久违的面孔,还是藏着一种别样的亲切。 

老朋友,感谢在过去的岁月里,你曾陪我笑陪我哭,陪我走过一段难忘而真实的岁月。老朋友,别后的日子,我们都各自承担着生活的重负。虽然忙碌的我们彼此很少联系,但只要一想起,心头就会温馨泛起,就让我们彼此在内心深处依然留有一个温馨的处所,用以安放老朋友间曾经的真挚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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