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肖复兴老师,源于去年六月,石楠老师告诉我,她要去北京参加“文学入画六人行”画展。我在石楠老师的朋友圈,看到了连辑、石楠、鲁光、肖复兴、赵丽宏、冯秋子在画展上的合影。
那天晚上,我偶然读到肖复兴写的一篇散文《年轻时应该去远方》,他在文中提到自己的儿子在美国留学期间,曾开车从就读学校所在的北方出发到南方旅游。“我羡慕他,也支持他,年轻时就应该去远方漂泊。漂泊,会让他见识到他没有见到过的东西,让他的人生半径像水一样蔓延得更宽更远。”肖复兴以细腻真挚的笔触记录了自己与儿子共同成长的心路历程,展现了一个父亲对孩子的爱和期待。究竟是怎样的深情,才能写出如此浪漫的经典呢?谁都经历过青春,在肖复兴笔下,“青春,就应该像是春天里的蒲公英,即使力气单薄、个头又小、还没有能力长出飞天的翅膀,藉着风力也要吹向远方。”他还回忆起年轻时的自己,在比儿子还要小的年纪,跑到了北大荒。他吃了不少的苦,北大荒的“大烟炮儿”一刮,就先给了他一个下马威。那段经历让肖复兴在见识到痛苦与残酷的同时,也触摸到美好的乡情与故人。而那一切不仅谱写了他青春的乐章,也成了他难忘的回忆。
我把读肖复兴散文的感受,乃至心灵受触的感悟,发给了石楠老师。她看后发给了肖复兴,午睡醒来,看到石楠老师转来肖复兴的回复:“您替我谢谢小戴。他说得非常好,是知心之言,是对我极大的鼓励!”第一次与老作家肖复兴对话,让思绪在他写的文字里漫游,这种感觉只有深爱文学的人才会懂。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荫,洒下斑驳的影子,空气中依然弥漫着热浪。今年的夏天这么热,又热这么久,令人感到疲惫不堪。不管你过着怎么样的生活,在日复一日中都会变得琐碎。但让你失去激情与渴望的,不是那些波澜不惊的琐碎日常,而是你内心没有坚持的动力和愿望。就像肖复兴所说的,“你所看到的惊鸿,都曾被平庸磨砺。”肖复兴的文字在平凡中透着光芒,可以在沉闷低迷的生活里撕开一个口子,给精疲力竭的人一个通风的窗口,在无聊的日子里,搜集生活中藏起来的惊喜,积攒希望与力量。
我突然想起《年轻时应该去远方》里的一段话:“人的一生,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叫作无愧无悔的话,在我看来,就是你的童年有游戏的欢乐,你的青春有漂泊的经历,你的老年有难忘的回忆。”跟着肖复兴重温了那些美好的瞬间,时光流逝,总有一些美好值得珍藏,也总有一些人和事,让人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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