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得欢:孩子是一首欢快的诗

周末,我陪孩子在小区广场玩。时值正午,来玩耍的孩童并不多。六七岁的孩子,此刻像一只刚从“笼子”里放飞的小鸟,显得异常兴奋。 

我坐在广场旁边的长椅上,静静地看着我喜欢的书。平日里工作较忙,陪孩子的时间并不多,好不容易答应他下楼玩一会,我也不忘抽空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只是时不时抬眼看他一下。 

孩子玩累了,跑过来找我,或许是想让我陪他一起玩,或许是想分享他的快乐。他趴在我的肩头问我看的是什么,我告诉他,我看的是诗歌。孩子一脸蒙。为了让他进一步明白什么是诗歌,也是想跟他开个玩笑,我说,我读给你听:“一枚落叶/就是一条回去的路/是止血贴、止疼膏……” 

我一句完整的诗还没有读完,孩子就赶紧制止我说:别念了!别念了!话音未落,就又跑回广场的中央玩去了…… 

放下书,望着孩子们跑来跑去的样子,我突然很羡慕他们,羡慕他们的单纯和天真、简单和快乐。 

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很庆幸,庆幸孩子不懂诗,庆幸孩子的世界不需要哲理、隐喻和晦涩。另外,孩子不就是一首简单而又欢快的诗吗? 

专注地读读孩子吧,读着读着,你内心就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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