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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寂寞了,看看楼下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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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了,孩子不在身边,每天忙完家务,就感觉到一种无名的寂寞和烦恼。这时,我常常踱步来到阳台的窗前,眺望窗外。恰巧窗子下是小区里较大的北广场。那里的场子大,视野开阔。旁边还有一个不小的人工沙滩池。每天,阳台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楼下的场景。

下午四点多钟,小区的孩子们放学,那呼喊的声音就像“叽叽喳喳”鸟叫一样,透过阳台的纱窗不断传送到我的耳里。

我凑到阳台纱窗前,推开纱窗俯视着那群奔跑的孩童。这些孩童小的只有两三岁,大的也只有五六岁,三五成群地在广场上追逐着、奔跑着、呐喊着。他们有的推着三轮的儿童跑车在同一个起跑线上比赛跑车的速度快慢;有的拿着装沙的塑料桶和塑料铲子在沙池里挖着沙坑;还有一群孩子在草地上尽情嬉戏打闹,在草地上滚来滚去。

我忍不住跑下楼,只见广场上,一群孩子在跑道上赛跑。跑道上的几个小顽童各就各位,由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孩担任裁判员,嘴里吹着口哨:“预备!开始。”一声令下,五六双小腿在我的眼前不断晃动,让我目不暇接。

最先到终点的一个戴着粉红色绢花,梳着细长辫子的五六岁小女孩喊着:“我第一。”第二个到达终点的一个小男孩十分不服气,嘴巴翘得高高地说:“这次不算,这次不算。”这时跑了第一的小女孩无助地望着裁判员。担任裁判员的小男孩喊着:“怎么不算?完全符合比赛要求。”一言定论,小男孩没办法只好说:“三回为满,下次再比。”

看着这群天真的孩子在广场上嬉戏打闹,“叽叽喳喳”,似乎把我带入了一个充满活力的小鸟世界。在孩子们的世界里,我感到了精神上的享受。

如今,只要有退休的老同事和朋友来访,我都热情地向他们传授经验:寂寞了,看看楼下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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